不过张闵静后来表示，其实她不参加也可以。
走的时候给她的那两份报告她都仔细看过了，写的还可以。后续会派人到淮廷进行实地考察的。如果条件合适，她就试着开发一下。
算是扩展业务的第一步了。
毕竟依靠着小商品这种祖祖辈辈的东西，而不进行开发，终究会走向死路。
台上的人还在叭叭。
今天话筒的声音很大，夏素媛和吴千凝二人听了闹心。而且双方争辩起来声音又会自发地变大。
于是一场本来应该两个人都有点兴趣的比赛硬生生地变成了反感的闹耳朵。
夏素媛眨了眨眼。
前面聚集着几个记者在拍照。
市领导大腹便便坐在第一排。
“进行到第几个了？”
夏素媛在没人注意的地方碰了碰吴千凝。
“不知道。好像第四个了吧？”
“路古颜说完了？”
“应该。”
两个人声音小的就像是老鼠经过，窸窸窣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