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歌如，多么好听的名字，杜清清表示非常满意。
她笑笑，为自己诓到了苏纪眠感到十分兴奋，随即便眨眨眼睛，非常友善的告诉她：“以后你可以叫我……”
歌如那两个字都还没说出口，就见苏纪眠突然缓缓站直了身体。
像是有什么急事似的掏出手机来看了眼，片刻后道：“抱歉，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脸上连点儿笑模样都没有，宛若刚才那个眼底有光，唇边带笑的人并不是她。
看的杜清清都愣了，还以为自己又不小心触到了苏纪眠的哪块逆鳞。
这么善变的吗！
她顿了顿，眼见着苏纪眠已经转身要走了，不由得再次开口争取了句：“我送你啊？”
“不用了。”苏纪眠应声道，从始至终没再看她一眼，眉头紧皱，表情冰冷，“不早了，靳小姐早点回去休息吧。”
竟然还叫她靳小姐……所以到底是靳如歌还是靳歌如在她这里好像也没什么区别。
在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杜清清一张小脸顿时就垮下来了。
“那你慢点哦。”她叹口气，怕苏纪眠嫌她烦，到底也没敢再追上去，就只是坐在车窗里朝她挥了挥手。
一直盯着人家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到的时候才终于收回视线。
半晌后甚至还在心底和系统感慨了句：“我好像个舔狗啊。”
系统：“你刚看出来吗？”
杜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