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凌语的身体素质太好了，还是鼻尖熟悉的气息让他安心，被万行衍按到裤裆上之后，他的大脑终于开始运转，那个人的话也渐渐在他大脑里形成了意义。
他在一瞬间清醒，猛的抬起头看向万行衍：”死了？”
万行衍把凌语的脑袋又按回到自己的裤裆上：”沈归海已经继位了。”
凌语沉默了好一会儿，低声问道：“怎么死的？”
“官方说是急病，”万行衍的手揉捏着凌语的后颈，”沈归海继位很匆忙，那边大概要乱一阵子了。”
急病.....
凌语闭上眼，现在他知道万行衍为什么突然提改造的事情了。易主期间，正是趁火打劫的时候，万家不可能放弃这么好的机会。万行衍这是在他为难之前，便先做了恶人。
凌语这次沉默了更长时间，问了个万行衍有些意外的问题：”方汶没事吧？”
万行衍一愣，他挥手，让A070也退后了几步，这才托起凌语的下颌：”你这么关心他？”
“只是有点担心。沈归海那个人，如果不是为了方汶，绝对不会做这么毫无准备的事情。”凌语抬头看向万行衍，”您说，沈意德又干了什么，才会让他的儿子如此急切的想要杀了他？”
万行衍蹲下来，把捆着凌语双手的麻绳拿起来，穿过项圈上的环扣：“你呢？”
“我？”
“如果有机会，你会想要杀了他吗？”
凌语的手顺着力道抬起，被收紧的绳索禁锢于胸前：”我没有沈归海那么恨他。”
万行衍看了凌语好一会儿，说道：”为什么？”
凌语双手被束缚于颈前的姿势让他看起来有些脆弱。他想了想，说道：“可能，我从一开始就没对他抱有多少期待，也可能因为，他没有威胁到对我来说不可或缺的某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