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门口,苏泽止住步伐,恭敬的看着向挽歌:“向小姐,我就不进去了,傅总在里面等着你。”
向挽歌点头,目视着苏泽离开,收回视线,目光落在门把手上,犹豫了许久,方才伸出左手,推开门走进去。
以黑白为主调的办公室,男人一身正装坐在办公椅上,听到声音,男人缓缓抬起头,脸上带着惯常的冷漠疏离。
四目相对,只一秒向挽歌就收回了平静无波的视线。
她迈步走过去,在男人面前站定,脸上无波无澜,就像是一个任人宰割的小鹿一般。
“傅先生,我听苏特助说,你找我?”
男人俊美的脸上没有满是嘲弄:“向挽歌,一直以来,都是我低估了你,低估了你勾引人的本事,低估你的下贱。”
没有任何征兆的恶语,向挽歌除了莫名之外,没有其他的感受。
“我下贱,傅先生不是第一次说了,不过,在承受之余,挽歌可不可以问一句,这一次,我又是哪里惹到了傅先生呢,至于让傅先生在上班时间把我叫到办公室来羞辱?”
男人薄凉的唇微微勾起,情绪深沉难测:“能让沐一航不惜以见你一面作为跟傅氏集团合作的条件,向挽歌,是我低估了出狱的你,还是你原本就是这样,表面上是我贤良淑德的妻子,实则是一个浪荡,到处勾引人的**?”、
一个浪荡到处勾引人的**?
向挽歌抿了抿唇,再开口,声音艰难苦涩:“是啊,我就是这么一个人呢,为难傅先生曾经跟一个这样的我维持了足足三年的婚姻关系之久呢!”
“向挽歌……”男人低吼出声,显然又是处于暴怒的边缘。
“谁允许这样跟我说话的?”
向挽歌脸上扬起一抹到淡然的笑意:“是啊,我凭什么这样跟你说话呢,我现如今不过是一个低下的仓库员工,不过是一个有着前科的劳改犯而已。”
“说吧,傅总这次想要我做什么?”向挽歌算是明白了,傅承勋这般狠厉的性子,叫她来这里,又怎会只是简单的羞辱她一番就会放过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