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宁之讷讷地点了点头。

    临走前,余光仿佛瞥见温雅望着她们离开背影的时候,眼神里露出几抹阴鸷的神色。

    转瞬即逝,秦放走的太快了,她没有很清晰的记忆。

    只是心口莫名也跟着有几分不舒服。

    出了医院后,夜晚有些发冷。

    淮宁之瑟缩了一下,她今天穿的短袖长裙,根本挡不住风。

    而秦放却穿着薄款长袖卫衣,腿上的中裤看起来有些钻风,腿毛在黑夜中看不真切它的动态。

    从男人面色清冷来看,似乎他并没有很冷,心里恐怕有些烦躁吧。

    “走,要不咱们找个地儿借酒消愁?”淮宁之看着秦放如此一副苦海深仇的怅然模样,好心提议道。

    秦放深深地看了一眼她,思索了半晌,点头。

    紧接着,两个人找了个灯红酒绿的酒吧,听着迷人而沉醉的音乐,喝着最烈的酒。

    ……

    再次意识清醒的时候,淮宁之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陌生的大床上,看构造,似乎在酒店。

    五脏六腑渐渐归位,她的脑袋还有些宿醉后的闷顿。

    寸缕未着的肌肤穿了一道清晰的灼热触感,她心头猛跳。

    视线渐渐下移,自己光滑的肌肤上,横着一条小麦色、肌肉分明的臂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