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说话间，台上才艺过半，已经有侍女端着标着序号的托盘进来收红筹.
林临没投，问程修锦“如意馆的姑娘是几号？”
程修锦摇摇头，孙岁安连忙给林临解释“现在是乐器，都是蒙着面进行的，都不知道是几号，然后看谁的红筹多，按照排名露面”
林临纳闷道“哦，好吧”
孙率柔声安慰到“不打紧的，我们把红筹留着就是，这个不做规定，也不是必须要投的”
孙岁安注意到了她哥对林临态度的不同，看向程修锦，程修锦点了点头，孙岁安惊讶的睁大了眼睛，刚想对林临说什么，被程修锦瞪了一眼，瞬间偃旗息鼓，听外面的人报筹数。
林临看到依次登台的花娘，转身问程修锦“哪个是你们如意馆的花娘？”
“第二个”
“模样挺好的”
“那是自然，每个花楼都会从小培养花魁，从琴棋书画，到礼仪举止，有的花楼都会专门去教坊请老乐师来授课，还会请宫里的老嬷嬷来教礼仪”孙岁安抢答到
孙率赶忙制止“你闭嘴”“哦”孙岁安委屈的瘪瘪嘴
林临有感而发“我在一本游记里面看到，说扬州有些商户人家，会买些贫苦人家的孩子，从小养到大，然后再选模样好的，认作干女儿，教授各种技艺，专门用来送给达官显贵，他们称这些少女叫做瘦马，又因为多是扬州人做这种事情，也被成为扬州瘦马。”
见他们还在听，林临继续听“后来贫苦的百姓学来这招，专门将自己的女儿卖入富贵人家做妾，好收取巨额彩礼，竟引得百姓纷纷效仿，易妾蔚然成风”
“若真有此事，那真的是有悖人伦了”
“初看到的时候，心中恶寒，几日都不想再碰那本书”
“确实过分，不过我朝中尚未听闻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