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白两辈子加起来,做的最大胆的事,就是撸狼了。

    高大的白狼乖乖躺在地板上,露出柔软的肚子,温顺又乖巧,偶尔还会讨好的扫两下尾巴。

    原白伸出一只手,颤颤巍巍的贴在它身上,保持半蹲的姿势,僵硬的如同一座石膏雕像。

    “我…已…经…不…害…怕…了…”

    方林坐在椅子上,无奈道:“如果你的表情不像摸着一颗炸|弹,我就相信了。”

    原白欲哭无泪:“……”

    “我的症状太严重了……治不好的……”

    兔子即使成精了,对狼也有天生的恐惧,怎么可能治得好。

    “今天已经有进步了,你已经坚持了……”方林低头看光脑计时,“两分钟。”

    那不是坚持了两分钟,而是僵硬了两分钟,现在他的胳膊已经抽筋,收不回来了。

    “我……”我要坚持不住了!

    手下的白狼突然消失了。

    方林把它收回了精神领域,又走过来扶起原白,顺便在他肩膀上揉捏两下,让他放松,帮他收回了僵硬的手臂。

    原白瘫倒在床,目光涣散,已经是只废兔了。

    “今天就到这里吧。”方林说。

    原白如同听到了天籁之音,又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