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入硝子:“对,他是个瞎子。”

    五条悟:“说的没错。”

    在强行装傻的情况下,这件事就被揭过去了。

    太宰治穿完衣服,花比平时双倍的时间往身上缠好了绷带,神色自若地和五条悟说起话,愣是不见一点尴尬:“我先去洗个澡,等会儿应该有客人来,麻烦老师接待一下,让他在我房间等我。”

    突然之间就意识到男女之别的五条老师:“这不好吧。”

    她挑起眉:“是很要好的朋友,而且平时您也没觉得进我房间不好啊。”

    五条悟:“……”师德作痛。

    洗完澡的太宰治一出来没有看见坂口安吾,但在拉门外看见了他的影子。

    拉开落地窗帘一看,他正坐在外面树底下的一个板凳上喂蚊子,满脸写着憔悴。

    “好久不见,你这是连续上了几个小时的班啊?”她拉开门让他进来,给人到了杯水。

    “九十一个小时,如果浮世绘町一番街没有出事的话,三小时前,我本来应该下班了。”坂口安吾表情麻木,喝了口水却立刻变了表情,立刻跑进洗漱间吐了出来。

    “对不起啊,我忘了我一个来星期没回来,这是一周前的水。”她没有什么诚意地道着歉,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醒过来后,她似乎就对安吾产生了一些些恶意。

    坂口安吾:“……你身体情况还好吗?”

    “好极了,感觉自己随时都可能死。”

    “……”

    心情舒畅了些许的太宰治手指敲着书桌的桌面:“我想知道决策组到底发生了什么,让鬼舞辻无惨敢于跑到东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