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池鹤连忙追问：“你还没回答我呢，你觉得我长得丑吗？”
见宋玉声不说话，商池鹤又凑上去：“丑吗？”
五官在眼前放大，宋玉声顿了一下，匆匆瞥了一眼商池鹤朗目星眉的脸。
说：“不丑，可以了吗？商先生。”
“怎么说的这么不情不愿啊。”商池鹤笑着退开：“我也觉得自己不丑，不过当时拍照的时候状态不怎么好再加上恰好站在了陆之远的身边，相形见绌，真是除了身高之外都输给了他，不过也没关系，大学时期我的确是每件事都赢不过他，无论是人缘还是其他。”
“所以大家都叫你千年老二？”这个称号是发照片过来的友人听说他要找的人是商池后告诉他的，见商池鹤神情有异，宋玉声又觉得抱歉，宽慰道：
“不好意思，我只是随口一说。陆之远读书向来厉害，你虽然略逊于他，但能次次保持年纪第二也已经很厉害了。”
商池鹤神情微妙，但绝对算不上是难过，听到这儿只是点点头，没过多辩解什么，只是含糊不清地说了句：“陆之远是挺厉害的，各方面都。”
那之后谈话终止，没过一会儿，电梯维修工终于赶来，两人废了些力气，在电梯里困了近三个小时才终于被解救出来，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寒冬雾浓，只穿了薄薄衬衫的商池鹤打了个喷嚏，宋玉声忙把手里外套递过去：“不好意思，垫着你的外套坐了这么久。”
“没事儿”这样说着，商池鹤却没伸手却接：“我车就在楼下，上了车就不冷了，外套就暂时放在你这儿吧。”
宋玉声看看外套上隐约的污渍，点点头：“那我洗干净了再还给商先生。”
商池鹤站在电梯口等电梯，回头朝他轻轻一笑：“后面陆之远的派对你也要去吧？到时候还给我就好了。我先走了，宋玉声。”
商池鹤已经下了楼，宋玉声看着手里外套，在门外站了一会儿才转身进了屋。
洗完澡出来，宋玉声收到了一则微信，发件人来自商池鹤：“对了，宋玉声，忘了提醒你。我这件衣服最好用手洗，当然你要是不愿意的话，也可以拿到洗衣店去，我损失一件心爱的衣服没关系的……”
这人，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除了手洗，他还有别的方法吗？
宋玉声又气又觉得好笑，回过去一句：“不好意思，已经送到干洗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