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道歉了几次,原煦看起来才终于不那么阴阳怪气,开始和他讨论要如何才能瞒过原家的人。

    “这好办。”埃尔顿事先了解过情况,一手承包下来:“娄从没有露过脸,只要买一辆相同的车,再在附近买栋别墅就没问题了。”

    “到时候就说我在国外认识的你。”原煦问:“你在国外是干什么的?”

    埃尔顿道:“无业人员。”

    他笑出一口大白牙:“虽然家里很有钱,但他们只想让我回去生孩子,所以我才和娄一起来华国。”

    原煦垂下眸思索片刻:“你旅游时无意间救下了被抢劫的我,然后我们逐渐熟络,回国后偶尔见面,我才知道你和娄启是朋友,也就不敢和家里人说我认识你,直到这一次被网上爆出来。”

    埃尔顿没意见。

    他们聊得差不多了,原煦问:“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埃尔顿眼睛一转,低声问:“娄对你怎么样,热情吗?”

    原煦眉头一皱:“你很喜欢打听别人的隐私?”

    “只是好奇。”埃尔顿连连摆手:“他特别洁癖,讨厌别人碰他,在你之前我都没想到他还会和别人接吻。”

    原煦想想之前几次接触,娄启都十分排斥,赞同地点头:“他的确不喜欢接触。”

    然后斜睨了一眼埃尔顿:“不过是分人的。”

    经常被嫌弃的埃尔顿眉头拧成毛毛虫。

    果然就连娄启都摆脱不了重色轻友这条定律。

    但是,接触下来,埃尔顿也没搞清楚娄启为什么会对原煦这么不同,他转头看看原煦,青年正垂眸看着路旁的花。